乡土白尚立文水多宝寺追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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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宝寺为供奉多宝道人而建。多宝道人为《封神演义》中通天教主的四大弟子之首,实力强大至极,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万仙阵中斗胆对天道圣人老子挥剑,结果被老子用风火蒲团卷起捕缚。有一说“多宝西方拜释迦”,暗示其皈依佛门。其实,多宝道人在老君的安排下,入释成佛即多宝佛(多宝如来)。几千年来,多宝如来在人们的心目中就是驱恶辟邪福祉人民的神。   人们口传下来,文水县西城村多宝寺修建于明朝明世宗朱厚熜(—年)中期,据说修建多宝寺还得向官府申请,每个府只能建一座,时文水县属太原府,这样说来,整个太原府只有唯一的这座多宝寺了。近查康熙十二年《文水县志》云:“多宝寺,在县东二十里,至元十三年建”,笔者推测,这里记载的应该是西城村的多宝寺。时文水属太原路(路,宋元时的行政区),这样看来,此多宝寺修建于年,多年的历史了。当时多宝寺建在村正北边上,整个建筑坐北朝南,前后院呈“日”字形。越过寺前宽阔的大空场进入雄宏大气的山门,东侧为钟楼,西侧为鼓楼。东西禅房对称地分设两旁。对面是正殿,灰墙灰瓦,兽脊分明,飞檐翘角,彩绘绚烂,庄严肃穆,高大雄伟。殿内是多宝佛和栩栩如生的四大天王塑像。正殿两旁是通往后院的中门。后院里东西两旁各有一大间禅房。正北是巍峨高耸的大殿,内有三尊古佛,对面是“护法韦驮”,大殿两边各有一个配殿,东配殿有十八罗汉塑像,西配殿是“地藏王菩萨”、十殿阎罗和牛头马面等,三殿墙壁上均有壁画。几百年来,多宝寺晨钟暮鼓悠扬回荡警人作息;香烟缭绕赐福赏祉泽被万民。而多少年来村里没有排水设施,这里地势低洼,大多雨水都汇聚于此,形成了一个自然大湖,人们称“寺圪洞”,也形成了只有通往南边陆地的半岛态势。夏天雨季,碧波托寺蔚为壮观;其他季节,湖水拥寺别有洞天。这神圣的殿堂,多少年来既见证了几个朝代的政权更迭,更见证了上世纪三四十年代西城人民为民族的自由独立解放而进行的英勇顽强不屈不挠可歌可泣的革命斗争。年(顺治二年)底,南明福王政权覆亡后,清廷强辞颁布剃发令,在“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强硬态势下,尽管“宁为束发鬼,不作剃头人”之反抗,但腥风血雨之下,上演了多少惨不忍睹的悲剧,人们不得不接受这一现实。这年腊月,北风萧萧,雪花飘飘,文水知县任世选坐镇多宝寺(村公所置于此,西禅房作办公之用,东禅房住公人),也顾不得县太爷之威严,更顾不得天寒地冻,坐于山门前,声色俱厉地:“有违剃发蓄辫者,斩!”这是多么的亡国灭族之悲哀。久而久之,人们也麻木了,习惯了,甚至觉得辫子是中国人的当然习俗。而千百年来女人裹足却没有禁止了,还是那样又小又尖的三寸金莲,否则连嫁都嫁不出去。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过了年后的年(民国五年)冬,还是北风萧萧,雪花飘飘的季节,还是在多宝寺,知事卞祖琛携公署官员及劝学所(现在为教育局)视学乃至省府视学员来西城村督查辫子(男性不准剃发蓄辫)、足(女性不准缠足)。祖祖辈辈视留辫子、裹足为文化、风俗、时尚、精神依托,甚至视为生命,而现在一下子要禁止,怎能接受?真弄不清是大清满人汉化了还是汉民族满化了。这是不是又一大悲哀?在男人们被剪掉辫子后“我的辫子啊!辫子”的哀号中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因为大势所趋,于事无补。一个小小的乡村,惊动县太爷坐镇携公署官员办事,足见西城村举足轻重之地位。(吕雪梅同志)年3月间,红军东征。红军战士来到西城村“发动群众、打击豪绅、开仓济穷、扩红筹款”,宣传共产党的抗日主张。红军战士的演讲,招得全村人们聆听。当年的热血小伙子刘守仁、闫四牛、阴汝升、王盛(老二哥)、白放彩(参加革命后我民主政府县长顾永田为其更名为白锦章,取“在中华锦绣河山奏出华美乐章”之意)、蔚永康、白仁光等从白家十字随红军战士们到了老爷庙前的戏场里,最后来到了多宝寺前的空场上听演讲,他们自始至终站在最前列。正是红军战士们慷慨激昂的演讲,这些热血爱国的青年们“抗击日寇、保家卫国、还我中华”的信念在心目中油然萌发;正是这些全新的理念、全新的思想,指导并引导了他们全新的革命行动,使他们走上了革命的道路。正是红军在西城村播撒了革命的火种,所以时隔二年抗日烽火在西城村熊熊地燃烧起来;打响了全县抗日的第一枪;熏陶造就了西城这方红色沃土。年11月中旬,太原失守退兵临汾。这些守军本应受到尊重,人们在街道上烧水慰劳,有伤残者沿村护送,怎奈个别士兵旧军阀恶习未改祸害乡民。有两名退兵来到西城村煤市上向人们要钱币要烟土,不达目的就往死里打人。更为可恨的是入室农家翻箱倒柜抢劫财物,流里流气调戏良家妇女,稍有反抗就持枪往死里打手无寸铁的人们。无奈之下,人们告知住多宝寺的公人闫四牛、李大金,二人调和息事期盼安然。可悲的是,二兵自恃有枪更加猖狂,闫李将其制伏并带至多宝寺。谁知不认死黑眼的二痞竟瞅准时机要闫李二人性命。不得已,瞬间一痞作了脚下之亡魂,另一痞逃出门寺被一脚踹入寺圪洞作了阎王爷之客。这些兵痞。不要也罢!年春,对于西城村民来说是个多灾多难的春天。日军进村,后日伪占据县城,但时不时下乡扰民。社会相当混乱,有冒充军人欺骗诈财的,还有借色图妻的,更有借日伪之手报仇的。校长、村长一肩挑的侯汝瑞(字辑五)遇害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侯汝瑞,一生从事教学而又光明磊落爱憎分明,富有同情心且疾恶如仇。当年师从本村名望塾师王其宽,山西大学毕业,先后受聘于山西工业专门学校、明原中学、阳兴中学数学教授。上世纪20—30年代初以自己年薪10%鼎力资助西城村创办西城两级(初小十高小)小学并成立“里仁学社”。民族垂亡之际,他一方面实践教育兴邦的夙愿,另一方面积极呼号抗日救国。曾多方保护了西城小学以教师名义从事地下活动的共产党员李生华(曾任文水县抗日民主政府教育科长、县长)闫桂英夫妇、赵唐封(抗战时任文水三区区长)等。七七事变爆发,省城混乱不能教学,遂回家乡西城村校长、村长一肩挑。年4月20日,放晚学时村警张赖则来学校报侯汝瑞,说有一辆三套大马车认为可疑遂扣获至多宝寺内的村公所,车夫说是师的,问车夫说马车是干嘛用的,车夫支支吾吾说不知道只听领导的。时近黄昏,侯汝瑞疾步来到多宝寺,刚刚踏进办公室就听得山门处有人鸣枪大吼:“我是师的,你们为什么扣我的大车?快出来!”侯村长正准备出门看个究竟,不想与来人撞了个满怀。“你就是村长侯辑五?”“是。”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由胸穿背而出,还击伤了身后村副李根深的脚趾,侯倒在血泊中。原来村里有个特殊之家,兄弟几个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打家劫舍,视为平常,以老四最为出头,说话又结巴,人们称结巴四。他们原本不是西城人,在他们村混不下去了就投奔亲戚来西城村了。早些天他们把西营村的一户中等人家洗劫了,第二天人家来西城村公所论理此事,遂把结巴四唤至村公所,结巴四毫不避讳满口应承。“你是西城的村长,管西城的事。外村的事也管?管得太宽了吧。”结巴四咄咄逼人质问侯。“我是西城的村长,管西城的事。你现在是西城的人,该管,必须管!”侯毫不示弱。“那,怎么就不用管我了?”“你,你们离开西城村。”“好,好,好!”结巴四们的蛮横目无一切与侯的说话办事风格可见一斑。侯汝瑞任村长几个月来,积极配合抗日工作,故各项工作做得顺风顺水游刃有余。时间长了,消息不胫而走,这正给了结巴四们一个报复的机会。他们通风报信于日伪,碍于“大东亚共荣圈”“怀柔政策”,日伪不好出面,于是他们共同密谋想出了这个办法置侯村长于死地。(吕雪梅同志与曾任文水县长13年之久的刘守仁之子刘五一同志合影)日军铁蹄踏入文水后,党组织配抗日干部吕雪梅、秦承德、段海青等来西城村宣传、主持、开展抗日工作。未满15岁的吕雪梅住在寺西她舅舅家,特别引人注目:身材高大,1.78的个头玉立亭亭,靓丽中透着刚毅,微笑中透着倔强,言语中透着强烈的爱憎感。寺前的空场上有她声情并茂慷慨激昂的演讲声;有她为西山区军民筹集军需品、日用品的身影;寺内村公所的屋子里有她与刘守仁、闫四牛共商对敌斗争策略的倩影……(刘守仁同志)正是这些抗日干部蹲点西城宣传共产党的抗日主张、开展减租减息运动减轻农民负担、积极动员青壮年参军参战、动员村民筹粮集棉支援抗战,给西城人民增强了信心,指明了路标,带来了光明与希望。觉醒了的西城人民在侯汝瑞、刘墉(二人先后惨遭日军杀害)村长的带领下,同仇敌忾,配合子弟兵积极参加抗日工作。刘守仁、闫四牛、白放彩、路中正等一大批热血青年紧跟党走,更是积极投身到抗日救亡的烽火浪潮,走上了革命的道路。可以说,抗日初期,西城的抗日工作有声有色如火如荼,因而早早有了“莫斯克瓦”“小延安”的称号。(抗日英雄四大牛之一闫四牛)“百团大战”后,农村形势恶化,抗日工作很是艰巨,日伪频繁搜捕我方人员,闫四牛与积极分子在寺后院西配殿与西禅房之间掏了一个小侧门以防不测,没过几天还真配上了用场。奸人告密,说闫四牛是共产党员抗日村长。一队日伪遂一大早把他从家里带到多宝寺,审问未果,被看管了大半天,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其实,敌人看着无精打采的闫四牛,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临近黄昏,机智的闫四牛借如厕的机会,以敏捷的身手,惊人的速度,打开中门跟侧门的“忽塌锁”而向西逃之夭夭。待敌人发觉异常寻迹至侧门时,为时已晚,面对略显浑浊的水波只能望洋兴叹了。过后敌人才真正了解了闫四牛:不但胆大心细、机智勇敢,还会拳术,是地下共产党员,抗日村长,是条“大鱼”。敌人为唯一的这次抓捕机会未果估计懊悔不已,大概肠子都悔青了吧!闫四牛是谁啊,是日伪闻风丧胆的英雄啊!(王智)自从镇压伪村长王宪卿后,敌人对闫四牛等抗日干部恨得要命,更把西城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这一天,日军派大汉奸宋子英、孟玉林及徐沟的两名土匪来西城村要抓捕闫四牛。他们横冲直撞,到了闫四牛家,把其母亲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逼她交出闫四牛。他们干脆住了下来,声言非抓住闫四牛不可。民兵得知此事后随即报告了正在西城做工作的贾石亭区长。贾区长笑着对闫四牛及周围的人说:“好嘛,咱们就关住庙门啃骨头,看谁吃掉谁!”随即作了安排:让村公所公人领这四名汉奸到村公所说要设酒宴请他们;贾区长自己扮作端菜的,成成(王效贤)扮成筛(用热水温热)酒的,村公所人高猪儿装扮成倒茶水的,区警卫员扮作打杂的。就是在这东禅房,乘这四个家伙喝得乐不可支酩酊大醉之时,贾区长的手枪顶住了宋子英的背心,闫四牛也吸着纸烟悠闲地进来:“你们要捉拿的闫四牛来了!”大家来了个瓮中捉鳖,一齐动手缴了他们的枪,绑了个结实。经研究,认为这几个汉奸不属于争取教育的对象,遂把这四个匪特绑到西营堰口枪决镇压了。杀鸡给猴看,这一行动镇住了西营村便衣“二凶犯”“白眼五”“红毛二青”等,他们再也不敢来西城村活动了。这次行动大长了人民抗日的志气,大煞了匪特的威风。西城村这一带有段时间安宁了许多。(王智及他的“西药部”)年深秋,王智跟他的武工队员们正在寺前的空场上收大烟,突然一放哨的队员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队长:“有鬼子进村了,怎么办?”众人听了很是慌张。王智队长立即命令两个队员上房顶准备战斗,同时命令其他队员做好战斗准备,一旦鬼子进了寺门就立即开枪,并嘱咐闫四牛让在场的民兵也做好战斗准备。然后他告诉大家继续收烟土,不要慌。村公所的人们哆哆嗦嗦地称着秤,很是紧张。王智吩咐大家:“不要慌,别紧张,敌人来了有我们。”不一会儿,哨兵回来报告:鬼子顺着村子向县城方向开发了。大家听了后才松了口气。王智笑着说:“我说不要慌嘛。一慌张,没事也变得有事了。要吃亏的。”王智的机智、镇定可见一斑。   年5月22日(农历四月十一日)是个很普通的日子,然而对于善良纯朴的西城村几千父老来说,却是一个充满恶魔梦魇的苦难日子。这天午后,大汉奸“瘟神”温建国带领日伪军来西城村抓捕闫四牛。进村后,日伪军一方面围住村庄封锁路口,以搜查为名入室抢劫,一方面把全村人都集中到寺前的空场上让群众交出闫四牛,众人谁也不吭声。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无果,于是灰溜溜地折东向武良村开发。临近武良村得到密报,说闫四牛就在村里,极有可能在村民石泰仁家院子里,故二回头折回,还是封锁路口挨门逐户搜查,把全体村民还是集中到寺前的空场上。不料这一次从石泰仁家的吹箱里搜出了手榴弹,他夫妇俩连同本院叔伯兄弟石泰礼夫妇一同被押解到寺前,把她们捆绑在露明柱及大树上,同捆绑的还有村民李四牛的妻子及母亲(后来才证实,日伪误以为李四牛的妻子及母亲是闫四牛的妻子及母亲)。这6人都捂着眼睛,额头上用墨计画了0中间打了x,时已太阳落山了。日军小队长通过翻译问人们:“谁知道闫四牛的下落,说出来这几个可免一死,不然死啦死啦的。”全村人们还是没有一个为日伪军提供线索的。日军小队长指着这6人问伪村长王国瑶:“他们是什么人?”王说:“都是老百姓。”王说的是实话。气急败坏的日军小队长和温建国对王几乎是同声喊了声“八格!”又几乎是同时用枪托把王打倒在地。日军小队长示意屠杀开始,可怜6条活生生的生命被日军生生刺死。5个人当场死亡,血流遍地,惨不忍睹。石泰礼的妻子怀有身孕,也许是行刺的日军士兵良心发现吧,刺偏了。她躺在地上哼哼着,蔚翻译(蔚子祥,武良村人,有过爱国表现的汉奸)过去压低声音说:“别哼,不然就没命了。”待敌人退走后,人们赶忙把奄奄一息的这媳妇抬回家,年底还生了一男孩,可怜的这女人在第二年终因伤势感染医治无效撒手人寰。那天村民们回家一看,家里的东西都被日伪军洗劫一空了。受害的西城村群众对日伪制造的“四一一”惨案是永远忘不掉的。《抗战日报》于当年7月26日以《文水沦陷区同胞宁死不屈抗暴行》为题,揭露了日伪军的残暴罪行。   年8月15日,日本政府宣布无条件投降,抗战取得了胜利。深受其害的西城人民无不拍手称快,街头巷尾最热议的话题就是“日本人坏透了”“日本人完蛋了”。月底,一队日军路过西城村,据说是到汾阳县城接受我方受降。   这天,从村北西营道上来了两个日兵,走到煤市上正逢人们聚在一起谈论“日本人坏”“日本人滚回去”的话题。看见日本兵过来,胆小怕事的就不语躲走了;胆大的谈论依旧;深受其害的恨之入骨呈愤怒之色。这俩日本兵也是秉性难移,还是那样趾高气扬耀武扬威。几个气盛的年轻人看不过,大骂日军惨无人道应得下场。日兵自恃有枪过来推掇,霎时裹成一团,末了几个人抬起来把俩日兵戳入旁边的寺圪洞大水里,那俩家伙瞬间作了阎王之客。此时一小伙计跑过来说:“日本人过来了,还不少呢。”两个年轻人急忙跳入水中骑坐在日尸身上显出悠闲自在之态,吩咐众人自然依旧。一队日军过来了,虽有看水中的这俩年轻人,但不知其故也不以为意,就这样提心地带侥幸地把事情糊弄过去了。后又担心日军再有过来者,便急忙把尸体拖出,藏入路北成克礼家石碾的背面圪洞中。天黑以后,年轻人们在村西狐神庙旁挖了个坑埋藏了事。……   人世沧桑,岁月流逝。历经几百年风雨沧桑的多宝寺,在上世纪50年代中期,还没有完成了他的使命就被拆除了。这不只是他的不舍与泣血,更是西城几千父老的痛惜与遗憾!值得欣慰的是,过了不到20年,在原址上又兴建起了西城两委大院,他还能目睹倾听见证西城人民随时代脚步而砥砺奋进的步伐。   如今的两委大院,不只是全村政治经济文化娱乐活动的中心,更是一座盛世国泰民安人民安居乐业的和谐园。   你看,这室两委制定规划筹措资金作保障,那室廉洁自律造福村民不为恶小警示永不忘;这边老年朋友说古道今话声朗朗逐笑颜,那边鳏寡老人欢聚一堂熙熙而乐享温暖;这室小球挥弧你切我磋共进长,那室相互交流挥毫泼墨共把祖国赞;这处中老年妇女颐养身心尽呈舞姿把美好生活赞歌唱,那处票友传承戏曲文化展示自身风采唱腔高亢音绕梁;这边健身器材不空一件多姿多态笑声朗朗竟忘返,那边电子大屏前科技讲座吸引村民深更半夜忘时间……时至夜半,偶或宵夜,那条街特色小吃应有尽有,灯光闪烁,星光灿烂,真可谓火树银花不夜天,今宵尽兴不归眠。   今晨,我久久徘徊在多宝寺的旧址——和谐园里,好像看到了县太爷声色俱厉的神态,看到了红军战士充满激情的讲演,看到了闫四牛一脚把兵痞踹入寺圪洞,贾石亭区长的手枪正顶在匪特的后心上,两个年轻后生正骑坐在日尸上悠然自得……好像听到了“辫子啊!我的辫子!”听到了吕雪梅慷慨激昂的演讲声,听到了“你们要捉拿的闫四牛来了。”听到了王智机智沉着镇定的“不要怕,不要慌,有我们。”听到了气急败坏的“八格”声……又好像听到了晨钟暮鼓警人作息的声音,悠悠扬扬时远时近。这声音穿越时空,承载着几千年的中华文明,承载着对炎黄子孙的祈福,承载着中华儿女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这声音催发我们承载文明求索向前砥砺奋进,也催发我们不忘初心,珍惜今天,开创明天,为实现“两个一百年”的中国梦而奋发图强,努力奋斗!预览时标签不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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